孟子见梁惠王时说:“王好战,请以战喻。”我不好战,但我长期研究战争,所以在思考防疫问题时就会自然而然地联想,如果这是一场战争,那该怎么打?如果防疫是场战争,那么就不会让所谓路线之争延宕太长时间。即以抗日战争而言,虽然主张“亡国论”和“速胜论”的都有,可主流思想一直是“持久战”,差别只在于每个人对于持久战理解的深度不同而已。然而,绝大部分民众都相信,中国一定会战胜日本,只是战胜日本需要经历很漫长的时间,需要付出很艰苦的努力。假使有这么一个专家,他在战争之前和战争之初鼓吹“速胜论”,宣称这只是“最后一个冬天”。战争持续一段时间后,他眼见迟迟不能取得速胜,就改口说这只是“倒春寒”。又持续了一段时间,战争依然不能取胜,反而愈演愈烈,他就由“速胜论”转为“亡国论”,鼓吹要与敌人共存。那么,这位专家不但会遭到万民唾弃,自己也会羞愧而死。我们无法想象,还会有许多人为这位专家擦脂抹粉,还会有许多人以专业之名要求民众闭嘴。我们更无法想象,居然会有人请这位专家介绍战争经验,而这位专家居然还有脸侃侃而谈。如果防疫是场战争,那么各级干部必须训练有素而严守军纪。平时,军队会演练战术而总结经验,战时,军队会守死抗战而寸土不让。假使有这么一个军官,他因久疏战阵而致使城池被占;假使有这么一个民众,他因叛变投敌而引导敌军入侵;那么这样的军民肯定都会军法从事、斩首示众。我们无法想象,当敌人已经侵门踏户了,国家还在文恬武嬉。我们无法想象,当战火已经四处燃烧了,内奸还在四处奔走。同样地,我们无法想象,官员严重渎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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