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听到用非常手段刺激消费的声音,呼吁中央推高增长速度,让日子过得好一点儿。
我想说,大放水、普发钱听起来很诱人,可我们不这么做,一定有充分理由,而且是人民利益至上的理由。
虽然现在整个经济的实际增长已经不如很多年前那么高了,但我们从上到下的整体基调是不把经济迅速推高至一个超常繁荣的状态,而是尽量使发展保持在一个接近最优的轨道。
我们在治理短期经济波动时,总显得比其他国家更克制,因为我们倾向于将当下宏观的短期表现,同未来10年、15年、20年的经济走向联系在一起。

与选举制国家政客为拉选票而不计后果的乱打“强心针”、吹大短期泡沫相比,我们显然选择了一条不一样的路。
在08年金融危机前后,我们确实采取了一些非常规手段。但在总结经验教训后,我们的目标导向越来越明确,即使是非常时期,也一直在坚持。
即使遇到内外困难,政策层却在统一共识之后,不再一股脑的刺激需求,而是把需求管理和供给管理结合起来,更坚定的追求是长远战略目标。
用通俗的话说,放水作为货币政策的极端形式,本质上要服从国家治理逻辑,或者说如今的最核心的考核指标已经不是经济发展速度,而是科技硬闯关和产业升级。
当经济实在不行的时候,央行用非常会措施、迫不得已刺激一下,但放水带来的资产价格上涨,与长远的科技闯关和产业升级相左,因此很多时候只是权宜之计、适可而止。

我们的经济链条拟合的逻辑还是更偏重投资。在产能已经供大于求的条件下,放水只会进一步增加产能,进一步加剧供需失衡,造成贫富差距拉大。
无论是文化基因还是产业为基础的国民经济底色,我们的治理者内心深处还是维稳、防风险,甚至宁要通缩、不要通胀。
反观西方,所谓的市场化、自由化的药方,以及这个开闸、那个放水,本质上是在维系旧模式。至于艳羡美国所谓的超常规刺激政策,是没有看到其政策背后的权力与资本已经合二为一。

当初欧美各国立国时候的所谓分散和制衡的制度设计,早已慢更隐秘的力量侵蚀殆尽。貌似公平的程序,造就的是结果的极大不公。
如今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失控的通货膨胀、贫富差距,乃至经济失控延伸的吸毒率、犯罪率失控,都是短视的远期代价。
相比之下,只有坚定发展新动能,才能跳出窠臼,走出新路。
读懂世界首先要了解自己。先理解生斯长斯的这片土壤,再理解社会运行的历史现实逻辑,才能投入到乐意并适合的事业中去。
接受现实,坚定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