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词作家林夕最近和港独混到一块儿去了，还能不能听他的歌？爱听可以继续听的呀，一边听着他的歌一边骂他汉奸走狗，并不冲突吧？我也爱听，他的词是真好。反正又不花钱。对于文学、艺术、音乐，咱们没必要“因人废言”。赵孟頫的字，宋徽宗的画，都可以看，可以学的，因为真是艺术；张爱玲写过攻击新中国的小说，但她绝大部分的小说还是可以看的，水平很高。胡兰成是个汉奸，但是他的《山河岁月》我也看了，文笔还是不错的。周作人也投靠过汪伪政府，在日本人治下任过职务了，但他的作品和学问也是当时一流的，想看可以看，想研究也可以研究。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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