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由易烊千玺等艺人考编一事引发的讨论中,”小镇做题家“这个概念再度引发了各种口水争论。今年,随着行业整顿,经济改革转型叠加外部环境和上海疫情导致的经济不景气,又赶上今年的毕业生人数为历年最多,网络中受过高等教育又就业工作受阻的群体本身就积攒了不少负面情绪,任何一个负面话题都会刺激大家本已脆弱的神经。同时,对生化环材等”天坑专业“的嫌弃,以及土木专业分数线下跌等等,都体现出受高等教育群体中越来越难以接受无法满足自身期望的专业。让我们回顾历史,自冷战结束后,人类社会进入了全球化经济最繁荣、消费主义景观瑰丽无比的三十年经济。伴随着这种繁荣,在大部分市民社会诞生了一条伴随着危险,但是也伴随着机会的上升通道,就是教育。在正常国家中,人们普遍相信,虽然少部分人依然会因为踩中时代红利实现资产增值,先行者会占据更有利的阶层位置,社会资本传承仍然牢固,但通过教育的高回报率,占据绝大多数的人也能按部就班地获得一条上升路径——教育竞争,普通人靠教育再生产和高烈度竞争获得进入市民阶级的机会,而这种路径在现在叫做“做题”。虽然各国原因和路径并不相同,但这几十年来高等教育扩大化是一个普遍趋势。全球资本主义吸收了相当一部分受高等教育人口,以充当优质劳动力要素的模式吸纳了这群人阶层上升的期望,但资本主义扩张期的内生矛盾,带来的是后来者进入成本的高企和风险承担能力的低下,而发展模式的放缓使得这个系统再度吸纳上升人群和提供高质量就业岗位的能力开始变得疲软。如我们当下所见,在多年繁荣之后,本就已问题重重的全球资本主义经济系统在疫情时代之后,问题不断加剧,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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