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每年这天都会翻阅一下屈原的著作。最近几年,我一直都是翻阅“渔父”。屈原既放,游于江潭,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渔父见而问之曰:“子非三闾大夫与?何故至于斯?”屈原曰:“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渔父曰:“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何不淈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歠其醨?何故深思高举,自令放为?”屈原曰:“吾闻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渔父莞尔而笑,鼓枻而去。乃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遂去,不复与言。再三声明一下,这首《渔父》是我最喜欢的古文之一。在我年轻时,注意力主要集中在《离骚》或《天问》上。那时候我把屈原理解为一个悲情的文化符号。直到人生壮年,我才逐渐领悟到《渔父》的价值。2021年端午节,因疫情的影响,我并没有外出;而是在端午节这天写下,我在文学和艺术层面对《渔父》的认知。注意,这里说的是我个人的认知。在我的认知中,文字大概有三层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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