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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前的协和医院,实在太黑暗了!


2025年05月16日 
作者:温伯陵
来源:温伯陵的烟火人间(ID: wenboling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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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前段时间的“董袭莹事件”,把协和医院推上风口浪尖,网友们顺藤摸瓜,逐渐翻出一本旧书——人民日报记者陈柏生翻阅大量第一手资料,于1964年写成的《血泪斑斑旧协和》。

我这几天抽出时间通读一遍,感觉这本书的文风有鲜明的时代特征,但其中的一些内容,现在看来是有些过激了,让人生出一种“过于上纲上线”的感觉。

不过,瑕不掩瑜,这本书仍然是一本好书。

鉴于这本书不好找,很多读者可能没有读过,我就挑一些能说的,把书里的内容做个简单梳理,说说协和医院的另一面。

按照陈柏生的说法,协和医院的源头是协和医学堂,由六家英美教会成立,1915年的时候,美国财阀洛克菲勒将其买下来,改名为北京协和医科大学,设立医科、护士科和实习医院,并耗费巨资,用数年时间重建校舍。

1919年,医科学生开始上课
1920年,护士科学生开课。
1921年,新校舍全部完工,医院开始接收病人。

洛克菲勒之所以费心费力的改造协和,目的就是以协和为跳板,把洛克菲勒和美国的影响力渗透进中国,为进一步侵犯中国做准备。

提出这样的观点,不是无的放矢,因为作者在史料中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洛克菲勒基金会召开过一次中国问题会议,参会者都是所谓的中国通,洛克菲勒明确向他们提出,中国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给基金会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机会,基金会必须趁机进入中国领域。

会后,洛克菲勒相继派出两个考察团,前来考察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情况,发现有62%的中国政府领导人物,曾在日本、美国、欧洲各国留学,比较容易接受西方世界的领导。

正因以上两点,洛克菲勒判断,中国正处于重塑期,特别需要一个稳健的、能干的、在别国有经验的国家来领导,将中国正在接受的西方思想、制度、文化等固定下来。

在这样的背景下,协和便出现了。

为了有效控制协和,洛克菲勒基金会还成立“洛克菲勒驻华医社”,做为协和的直接领导,以派遣顾问、教授、拨款等方式,控制着协和的一举一动。

如果协和胆敢不听话,就切断资金,并切断中国医生前往美国的通道。

他们的原话是:

“他们那些中国人不敢忽视顾问,因为我们手中拿着鞭子,如果他们不服从指示或忽视顾问,就断绝支持。”

既然要把洛克菲勒和美国的影响力渗透进中国,为什么一定要以医学为切入点呢,工业、商业、金融业就不行吗?

行是行,但都不如医学更有迷惑性。

因为医学的覆盖范围非常广泛,可以说是王公贵族和贩夫走卒尽在其中、妇孺老幼无所不包。医学做的好,不仅可以在中国底层建立示范效应,让他们产生崇洋媚外的心理,更可以借治病问诊的机会,和中国高层建立密切关系,影响他们的日常行为。

最关键的是,“医学与政治无关”是一句非常有迷惑性的口号,办医学,可以借这句口号排除中国政府的干扰,营造一个盘踞在中国的独立王国,然后在这里传播亲美、崇美思想。

洛克菲勒就说:“卫生工作是无党无派的工作,不管政权如何改变,它仍使人们感到兴趣。”

协和校长顾临说的更直白:

“我们相信用一百万来支持各大学,其政治上产生的力量,要比用二百万来维持军队大得多,因为军队可以叛变,培养的学生更为驯服可靠。”

而为了达到培养驯服学生的目的,他们要求协和用英语教学、使用英文教材,并从美国购买仪器、药品、文具、厕所手纸等一切日用品,以至于走进协和就像到了美国一样。

除了日常的潜移默化以外,他们还在招生简章中做了另外一项规定——

入学程度需念完六年中学以后,在本学院招考委员会所认可的大学,读完国文、英文、第二外语、生物、物理等课程。

协和招考委员会认可的大学,固然有深厚的学术积累,能够为协和培养文化程度较高的学生,但在政治方面,这些大学也承担着驯服学生的任务。

这样一来,驯服学生影响中国这项工作,就完成闭环。

02

洛克菲勒改造协和医院的真实目的,只有人数不多的小圈子知晓,对于绝大部分中国人来说,协和就是治病救人的地方。

那协和的医疗水平怎么样呢?

这个问题可以分成两方面来看。

在中国高层看来,协和的环境优美、器械先进,属实是个疗养的好地方。于是呢,有些高层即便没有重症疾病,也要到协和包一层楼,然后选定医生和漂亮护士,让他们专职为自己服务几十天。

例如“九一八事变”爆发时,张学良就在协和疗养,他和大公报记者的谈话,也是在协和发表的。

协和,其实是高层选定的另一种娱乐场所。

不过,中国高层的这种行为,正符合协和与中国高层建立密切关系这一宗旨,协和是非常欢迎的。

但在中国底层百姓看来,协和的医疗水平非常差,陈柏生在书里就收录了很多案例——

孕妇到协和医院生产,小孩都生了,医生还没到。

一名病人被确诊死亡,人都送到太平间了,突然又活过来了。

农民朱西河的髋关节脱臼,协和的骨科主任米特纳给他做了复位手术,结果术后发生严重感染,伤口处出现一个大脓肿,米特纳又给他做了二次手术。这次手术期间,米特纳无意间割断朱西河的股动脉,朱西河因此死亡。

著名学者梁启超因肾病住院,却遭协和医生误诊,那个健康肾脏被切除,梁启超不治身亡。

.........

类似的记录非常多,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正是因为协和不断出现医疗事故,所以北京街头就有了一些传言,有人说“协和医院去不得”,有人说“到了协和有死没活。”

03

虽然协和的医疗水平不怎么样,但协和医生做的坏事可不少,病理主任司匹斯就直截了当的说过:

“如果病人没钱治病,那么把他们接收进来,就不是要做慈善,也不是因为病人需要治病,主要目的就是将病人拿来做教学实验。”

所谓教学实验,其实就是把病人当成试验药剂、人体解剖、观测数据的工具。

1922年,一个名为张琪玖的儿童被花生卡住喉咙,家长怎么都弄不出来,便带着他来到协和。

原本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有个中国医生就提议说,把张琪玖翻过来,拍拍背部,让他用力咳嗽,花生可能就出来了。但耳鼻喉科的外国医生斯莱克不同意,直接用橡皮管把花生捅到支气管处,将张琪玖活活憋死。

然后,斯莱克就把张琪玖的肺部取出来,做成标本。

一个儿童的性命,就这样葬送在协和,他的家长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具残缺的尸体。

1930年夏天,北京人力车夫宋明惠得了破伤风,前往协和求治,结果在数天后死在医院里。

人死了,家属自然要求带回尸体,入土为安。

但,协和的工作人员拒绝家属的要求,明确告诉他们,必须由医院装殓、封闭棺材以后,宋明惠的尸体才能离开医院。

宋明惠的妻子感觉不对劲,便趁工作人员不注意的时候冲进太平间,一看才知道,宋明惠的脏腑和大脑都被掏空了。

1940年,妇女武云亭出现痢疾、贫血、营养不良等病症,为了尽快恢复健康,便不惜巨大代价到协和治疗。

那个时候,内科主任司奈伯正在试验“桂皮酸”的作用,准备以此来完成一篇论文,提高自己的学术地位。于是,司奈伯便没有给武云亭针对性治疗,而是用了和病症毫不相干的桂皮酸。

不久后,武云亭出现体温增高、呼吸急促等症状,死在协和。

除了利用常规医疗途径做试验以外,有些医生还会突发奇想,在病人身上做一些突破底线的试验。

例如妇产科主任怀特克尔,为了研究“精子进入阴道后需要多长时间到达输卵管”的问题,就采集了大量的哺乳动物精子,注入一百多名患有软骨病的中国妇女体内。

脑科主任雷曼,甚至和精神病院的同伙合作,经常让他抽调精神病患者,配合他研究“卡的阿错是否能鉴别癫痫。”

经过一段时间的试验,雷曼完成他的论文,写下“卡的阿错不能鉴别癫痫,只能激发癫痫”的结论,而注射过这类药物的精神病患者,大脑都受到不可逆的伤害,病情更加严重。

以上案例都是用普通老百姓做试验的,但有些时候,高层也难逃黑手。

孙中山去世以后,国民党相关人员决定,保存孙中山的遗体,以供后世纪念。

要保存遗体就得取出内脏,再填充防腐物质。宋庆龄等家属认为,孙中山的身份尊贵,身体的任何部分都不能被人亵渎,所以内脏取出以后,必须火化、装瓶,永远和遗体一起保存。

结果,协和解剖系教授在处理孙中山遗体的时候,偷偷把肝脏留下,做成标本,然后骗宋庆龄等人说,孙中山的内脏已全部火化......


04

协和对待普通病人如此冷酷,那么对待本院职工,是否会温暖一些呢?

不会的。

那时的协和等级制度非常严格,仅仅是衣着方面,就规定门卫穿灰大褂、工人穿蓝短褂、仆役穿蓝大褂、男助理员穿中式白大褂、女助理员穿中式绿大褂、外来护士穿原单位护士服、协和毕业护士穿大裙式护士服等等。

从一个人的穿着打扮,就能一眼看清此人在协和的地位。

职位晋升方面,则是只要有一张外国脸、水平不是太差,基本能做到教授,而一个中国医生,不论水平有多高,能做到副教授就烧高香了。

正规医生都是如此,那些普通医护人员就不用说了。

他们不允许吃带有葱姜蒜的食物、上厕所不能超过12分钟、不能到美国人的居住区、不能用美国人的厕所、走路不能走到美国人的前面,甚至下班都不能走美国人出入的门,只能走靠近太平间的北门。

如果他们提出反对意见,美国管理层就说:“两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工人有的是。盆里放上窝头,一敲盆边,要多少有多少。”

这句话,其实是形容中国医护人员是狗,把他们开除人籍了。

既然中国医护人员受到如何苛待,他们对美国管理层有没有恨意呢?

有,但不多。

因为等级制度固然让人感到不舒服,但等级制度也维护了美国管理层的形象,让他们显得高高在上,拥有超越中国的文明和智慧。那些处于等级制度下层的中国医生、医护人员、学生在慕强心理的驱使下,反而更加亲美崇美。

驯化,就这样在等级制度下完成了。

例如协和的高材生冯应琨,毕业后留在协和工作,逐渐成为雷曼做人体实验的帮凶。对于雷曼用精神病人试验卡的阿错的事,冯应琨评价说:

“从科学立场来看,我们用这些人做实验,可谓有极大价值,打一针没关系。”

科学无祖国、医学无政治,成为冯应琨作恶的护身符。

同样毕业于协和的刘士豪,收了一个患有软骨病的45岁妇女,但他不给针对治疗,故意致其死亡,然后以“慈善”为名取得处理尸体的权力,并将这名妇女的骨骼全部剥离出来,做成软骨病标本。

凭借这个病例,刘士豪还写了一篇论文,发表在《中华医学杂志》上。

事后,他恬不知耻的说:

“再也没有一个病例有这样完整,这样典型。”

世人寄予希望的医生,就这样被美国蔑视中国生命的冷酷作风,同化了。

学生们不能和医生一样作恶,但他们同样有严重的亲美崇美心理——

新中国成立时,他们不愿意参加开国大典,抗美援朝时,他们不愿意参加反美示威游行,就连给抗美援朝捐款,他们也是抱着施舍乞丐的态度。

这些中国学生,在美式教育和等级制度的配合下,完全被驯化成香蕉人。

05

解放前的协和,陈柏生定位为“披着人皮的狼”,他在书里写道——

“北京协和医学院,办在中国的土地上。但是,美帝国主义把这片土地完全变成了它的殖民地,变成了一个侵略根据地。这片土地上浸透着中国劳动人民的血泪。”

直到新中国成立,人民政权接收了协和,才把协和的黑暗面逐渐洗刷干净,把美国侵略中国的桥头堡,变成治病救人的圣土。

不过,随着激烈的社会变革成为历史名词,某些老旧的东西也在卷土重来。

从董袭莹的事情来看,现在的协和虽然没有解放前那么黑暗,但另一种更隐蔽的黑暗,又出现了。

怎么解决呢?

继续革命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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