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乘坐出租车,和师傅侃大山,聊到疫情。师傅50多岁,稳重健谈,典型的哥形象。他很担心疫情传播,希望政府下大力气清零。一方面跑出租会接触到各类人,他很担心碰上无症状感染者。另一面他年纪也不小了,而且血压有点高;担心自己被感染的话,会有风险。但同时另一方面,师傅也在叹息,说自己这段时间生意确实不好。如果一旦遭遇长时间城市封控,那么他也就没了收入来源,压力会大增。当聊到病毒狡猾、时不时就会冒出来时,他也是摇头皱眉叹息。这差不多就是很多人对疫情的纠结之处:一方面担心奥密克戎快速传播带来的健康压力,另一方面又面临因为城市封控而收入下行造成的生活压力。“共存派”和“清零派”的争论也在“健康”和“生存”之间拉锯。实际上在2022年春节之前,中国没有所谓“共存派”。因为中国疫情防控非常成功,不论哪个城市出现疫情,都是通过封控解决。然而由于奥密克戎传染性超强,再加上国外躺平,尤其是上海之前引以为傲的“精准防疫”失败之后,“共存派”与“清零派”之争开始激烈。在共存派的描述中,清零派主张一刀切封控,不顾国计民生与吃饭问题,让人家足不出户。对于共存派给贴的标签,清零派表示很冤枉。他们只是主张把健康放在首位。有了健康吃饭才香,么有健康吃饭也难。回到现实中,我真没看到有人因为防疫长时间不出门的。这几年我知道一个保守的人,大概就是2020年上半年,半年不出家门。但这只是特例。为什么现实中看不见共存派描述的极端清零派?原因很简单,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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